历史虚无主义穿了什么样的欺骗“外衣”
近年来,历史虚无主义编织了各种各样的“外衣”进行乔装打扮,欺骗性更强,对思想界学术界造成一定的危害。其一,学术外衣。这主要表现为两方面:一是打着“价值中立”的旗号,以“如实还原、秉笔直书”为“金科玉律”,痴迷于事实考证和文献挖掘,尽力挖掘和正统的党史、国史、军史不一样的“历史细节”;二是打着“学术创新”的旗号,反思已有定论,诘疑既成共识,挑战正统说法。而更多是两者结合,在挖掘到一些“新材料”“新史证”基础上,以“如获至宝”的心态呼唤“反思”“创新”,要求“补写”“续写”“改写”甚至“重写”党史、国史、军史。其二,文艺外衣。历史虚无主义打着所谓“让历史更生动”“让(历史)人物更丰满”“让人性更真实”的旗号,要么把厚重、复杂的历史“浓缩”为个别人物心酸曲折的简单生活史,以个别人物的不幸命运史取代波澜壮阔、进步与代价并存的“宏大历史”;要么以创作者个人情感、价值好恶、观念先行来放大某些历史细节,不惜以“艺术的夸张”极尽铺陈,沉湎于个体情感和“文艺场面”的“互动”而不能自拔,无视历史的总体意义和集体意义,把民族记忆蜕变为个体滥情,把历史中悖论、恶的一面进行夸张性展露;要么以所谓“人性”为尺度,极力彰显个体人性与家国利益的冲突,把伟大而复杂宏阔的党史、国史、军史,文艺化为人性受到束缚压抑、人性受到戕害异化甚至泯灭的“单一”史。很明显,这种标榜以小见大、以个人折射“历史”的文艺手法,并非所谓的“一叶知秋”,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叶障目”。其三,舆论外衣。历史虚无主义把严肃的历史研究、历史问题“巧妙地”转化为社会舆论,在迅捷传播的同时,“变庄严为随意”“化大事为小事”。其惯用伎俩有两招:一是以“言论自由”为旗号,强调言者无罪,以自己为中心来指点人物、评论历史,以轻佻的态度谩议历史乃至戏说历史,随意臧否乃至訾议历史人物,不惜“现身说法”,以自认为的“人之常情”“世之常理”来反思、反驳甚至反对已有定论的历史事件、历史情节。二是以“思想自由”为旗号,强调“个人可以有自己的看法”,经常以“我想”“我认为”“我的看法是”为借口,使正统的历史、公认的历史经过“个人思考”而“变相”“变色”“变调”。这三种外衣往往相互交织、相互支撑。文艺化、舆论化的历史虚无主义最常见的表现是往往援引“学术化”的“最新成果”“最新发现”来为自己支撑和打气;学术化的历史虚无主义往往借助文艺、舆论形式来扩大传播效果,强化影响力。而网络技术、自媒体技术使这三者的融合更为迅速高效。再加上历史虚无主义擅长“质疑”“虚无”“解构”,就表现出两个非常突出的特点:第一,正面的、具体的主张往往含而不露、隐而不彰,价值用意和诉求较为深隐,不像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等社会思潮那样有直接的、明确的、公开的、具体的主张或观点;第二,“历史虚无主义者”一般都会否认和推诿这个称号,只承认自己是学术研究、文艺创作、言论和思想自由,不像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等社会思潮那样有主要代表人物甚至相对稳定的组织和联系。针对以主观情感、想象或者观念先行来假设、编造历史,或者抓住某个、某些历史材料以偏概全“艺术加工”“文学再现”历史,我们要秉持“历史就是历史,事实就是事实”的原则,务必“让历史说话,用史实发言”,以“翔实准确的史料支撑和深入细致的研究分析”来有力回应;对于强调史实和史证的学术化的历史虚无主义,我们不能流连忘返于边边角角、细枝末节的史实和琐碎史料,甚至把历史归结为它们的堆砌和累积,而是“要坚持用唯物史观来认识和记述历史”,“要坚持正确方向、把握正确导向”,“牢牢把握历史发展的主题和主线、主流和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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